白皇后摇了摇头，“母后不知道了，从前我们是师兄妹，年轻的时候，感情自然是很好，但自从我嫁给你父皇后，感觉一切就变了。”
“他现在是苍穹国的国师，在权力的熏陶下人心都会变的。”
“本宫已经很久没有跟他聊过了。”
一来她身子弱病了几年，长空来给她治疗过没有用，二来嘉庆帝不许。
嘉庆帝认为长空喜欢她，时不时还会吃醋。
秦玄羿勾唇，“嗯，时候不早了，母后早些休息，儿臣要去接岁岁。”
白皇后起身，“羿儿，你是不是记恨母后……”
“没有，儿臣没有记恨过您。”
对于母亲，他不曾记恨的，因为从记事开始，白皇后就一直暗中派人保护自己。
这样的母亲，如果不是真的无可奈何，她不会放任自己的儿子在冷宫背受欺负。
看着孩子离开的身影，白皇后久久没有回过神来，直到嘉庆帝出现，搂着她，“他不恨你，朕早说过了，他心里只恨朕。”
“因为朕无能，没有保护好你们。”
白皇后红着眼睛，靠在他怀里，“不怪你。”
“或许这就是羿儿的命。”
嘉庆帝偷听墙角，都听到了，“话说回来，你真打算让羿儿娶陶岁岁？”
“嗯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“没有什么问题，问题是，她的容貌……”
将来要是做了太子妃，皇后，这种身份是要母仪天下的。
容貌有损就怕对秦王不利。
白皇后从他怀里退出来，狠狠瞪他，“庸俗，你就知道看表面。”
“一张皮囊不过是锦上添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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