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他不知道楚惊歌是自己女儿，只当她是楚灏和慕容小舞的女儿。
所以才……
现在他也后悔。
“你胡说什么呢！就知道妖言惑众。”楚惊歌气急，“老神棍不许再胡说八道。”
秦玄羿脸色很难看，前世他们就是这样，没有缘分，没有成为夫妻，歌儿惨死了……他自己也不得善终。
“我们凭什么相信你。”
可他还是没办法相信，没办法接受。
长空白他一眼，冷冷道：“你可以不信，但未来时间可以证明一切。”
他算卦从不要求别人相信。
“那，国师有没有解决的办法？”
楚惊歌拽了拽他衣袖，“你怎么回事？”
居然相信长空的话？
秦玄羿握住她的手，“事关你，宁可信其有，不可信其无。”
“哼！”
见他对女儿还算不错，长空脸色稍微缓和，“想逆天改命，那就听我的。如果你们不听我的话，那就没办法改变。”
“哈哈！”
“我才不信，他肯定不想我们出门玩故意这么说的。”楚惊歌才不信什么命中注定。
“我只相信，人定胜天。”
她朝他竖起中指，表情又酷又有些嚣张。
本以为长空会生气黑脸，可没有想到他笑了，还是那样温柔宠溺，“不错，说的很好。我也相信人定胜天。”
真不愧他的女儿。
长空看着她这般活泼又开朗，就露出温柔笑容，愈发喜欢这个女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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