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璃光看着他苦痛自责的脸色，又大笑，“哈哈，想必你应该猜测到了，她躲起来的时候就躲在灵泉寺，生下小歌也是在灵泉寺。”
长空脸色变得惨白，那段时间他去过灵泉寺两次，一次是因为白长宁想为儿子祈福，他就贴身保护着她。
一次是他察觉到灵泉寺有什么异常，来查看。
那时他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小和山。
还没来得及打招呼，他就跑了，莫非那是慕容小舞？
璃光见他想起来了，便笑道：“没错，就是她，那个你遇到的小和尚。”
“因为她临死的遗愿是想把孩子送到父亲身边，而她心目中的夫君是楚灏，我便大发慈悲帮她调包了孩子。”
楚惊歌就这样进了国公府。
长空拳头握的咯吱响，“你让她做了什么？”
他不可能这么好心帮小五完成遗愿。
璃光冷冷笑道，“自然，我不可能白白帮她。”
“不过，你别急！我话还没有说完呢！慕容小舞从小到大都是慕容家的掌上明珠，为了生下你的女儿，她可是吃了她一辈子都不会吃的苦。”
“小丫头十分可怜，到死都还说当初救了一个白眼狼呢！”
长空拳头握紧，眼眸红得仿佛要滴血，声音沙哑，“她怎么死的？”
“难产。”
璃光见
他似乎很难过，眼眸微眯，接着道：“你也不用太难过，慕容小舞答应过我，会帮我救东霞，所以呢，她死后，灵魂并没有下地狱，等于没死吧！我也没有骗你们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你又干了什么阴邪的勾搭，璃光，你究竟对她做什么？”长空忍无可忍，上前一把揪住他，抡起拳头，狠狠砸在他脸上，“你就是畜牲，我当初就不该救你。”
璃光没动，让他揍了几拳头，吐了口血，目光带着兴奋，发出阵阵冷笑，“你有什么资格说我？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救她们。”
“你不是想见慕容小舞吗？那我现在就带你去见她。”
长空瞳孔一紧，拳头顿住半空中，怒道：“你最好不要骗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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