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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07章 发了(2 / 2)

“仙鱼湖以前可能是个火山口,湖底有地热温泉的,冬天水温也能在二十度左右,刚好适合河豚生长。”

“嗐。”赵雪城叫了一声:“还真就是天生福地了。”

沙少平也只能摇头。

林冲知道他们有遗憾,道:“我们的想法,先以一天两吨,捕捞一年,把仙鱼湖的最大产能估出来,朱书记给我们定死了,河豚最小也要两斤一条,两斤以下的,不捞。”

“嗯。”赵雪城沙少平齐齐点头。

“如果捞一年,都能保持住这个重量,还有多的话,那明年就可以再加,例如三吨,例如四吨。”林冲抛饵:“朱书记给了我们一个远景要求,十年之内,增加到每天十吨。”

“每天十吨?”

这个数字,让赵雪城沙少平全都精神一振。

一天十吨,也就是一天五十万,那一年,就是一个多亿啊。

现在苍山一年的财政预算,加上划拨的,也就是七千来万,要是仙鱼湖就能搞一个多亿,那日子就太舒服了啊。

“这个事要抓起来。”赵雪城高屋建瓴,他看一眼沙少平:“这个事,要做为我们苍山,第一等的大事抓起来。”

“嗯。”沙少平用力点头:“这个事一定要抓起来,不仅仙鱼湖可以人工养殖,其它地方也可以嘛,控温,成本高,哪怕一公斤三四十,也有点赚嘛,是不是?”

林冲当然想把河豚这条线完全抓在自己手里,不过他也不能反对,只能点头。

他暗暗的想:“朱志远在,公司又是乔乔他们开的,即便养了河豚,他们也得卖给我,想绕过我,乔乔他们肯定不会搭理。”

至于说,绕过乔周他们的公司,直接卖去日本,那你去卖好了,林冲根本不操心这个。

给赵雪城沙少平叮嘱了一番,他出来,突然听到有人叫他:“林冲。”

林冲转头,看到了和娇。

和娇精心打扮过,红色的雪纺衫配了包臀裙,加黑丝红高跟,化了淡妆。

见林冲目光转过来,她脸上堆起笑意,又夹着嗓子叫了一声:“林冲。”

以前和娇在林冲面前,很少这么温柔,以前要是能听到这样的夹子音,林冲整个人都能听飘起来。

这一刻,他却突然有些想吐。

他忍住了,这样太轻浮,但他也没有应声,而是转身就走。

“林冲。”和娇在后面又叫了一声。

林冲加快了步子。

“林冲,你个王八蛋。”

和娇终于露出本像,又气又怒,林冲却已经走远了。

正式见到了钱,林冲回去,就大张旗鼓的弄了起来,不仅是他那边,整个苍山县,都有些燥动起来。

朱志远不知道这些,第一批鱼全须全尾的盯了通场,后面的,他就不管了。

一时半会的,也懒得回去,整天伙着中岛介男大桥秋马,加上昭田久夫这个老花花公子,天天花天酒地,乐不思蜀。

顺便还要逮着空隙跟大桥信子约会。

这个大桥家的贵妇,在他身下,如柔嫩的春枝儿,绽放出全部的温柔。

倒也不是完全不干正事,在大桥,朱志远可是名医呢,甚至是神医。

现在大桥秋马已经很出名了,而他对朱志远却极为推崇,有些他治不好的病,他往往就会说:“要是我老师在这里,手到病除。”

他这么一吹捧,朱志远就很点儿宋江的味道,江湖闻名了。

这会儿即然来了,当然就得出手。

就医理来说,今天的大桥秋马,已远在朱志远之上。

但朱志远有一个特长,他手上有气,一针扎下去,穴位经络反射,他的气能感应到气的线路,是通是堵,是寒是热,瞬间就知道了,比b超还要直观。

这一点,别说大桥秋马,就是余白杏,也只能徒呼奈何。

大桥秋马练武的,日本也有气功,合气嘛,又不是神秘的事情。

大桥秋马也想练出朱志远那样的本事,他是天才,性子坚定执拗,想做的事,就会用一百二十分的精力去做。

但气功这个东西呢,偏偏就不能太用心。

命功还好一点,性功的话,越用心,越麻烦。

世间一切事,都可用心求,惟有天道,只能无心取。

性功就是天道,必须合于自然。

自然是什么,春生夏长秋收冬藏,你要是强行加速,得到的,不但不可能是收获,很有可能会是一把枯草。

大桥秋马性命双修,潜心砥砺,日日精进,结果是,某一天,突然就流鼻血了,停练就好,再练又流,伴随头痛如箍,眼冒金星。

后来是中岛介男发现他不对,扯了他去喝酒玩妹子,这么放纵了几天,才调整过来。

气功方面没办法,三生饮却给大桥秋马用到了极致。

他不但三生饮配蜈蚣,蛇,蜘蛛,砒霜这一类毒药,其它的毒,他也敢于去试。

他有这个条件啊,日本这边,医疗规范,下药之前,先签了合约,合法合规,出了事,病人也不可能闹事的,而医院又是他家里的,他想怎么试都行,一切他自行决定。

有这样的条件,大桥秋马又是那种不拘泥的性子,没什么是他不敢试的,只要他能找得到的毒药,他都敢试一下,好了固然好,死了,那又怎么样?

人命嘛,不过也就是几张日元而已。

这段时间,大桥秋马以三生饮为本方,试着加了很多种毒药,当他把这些经验集注拿给朱志远看的时候,朱志远几乎完全看傻了。

最后只能感慨一句:“资本国家还是好啊。”

这次来了河豚,大桥秋马竟又提取了河豚的毒素,也要试一下。

即然他有条件,朱志远自然也起了兴致,而他的气走经络,又相对直观。

一针扎下去,是哪里堵,哪里淤,是热,是寒,是湿,是淤,他一清二楚。

等药入体内,他再扎一针,经络生出反应,他的气同样可以感应到,药在体内的作用,走的哪条经,药性的强弱,窜走的脏腑,同样清清楚楚。

如果说大桥秋马试药是盲人摸象,他这个就如同掌上观纹,那就太直观了。

他也不小气,把观察的结果告诉大桥秋马,大桥秋马再又针对性的换药给药,两人兴致勃勃,不停的试各种配比的方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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